《一個和四個》是由久美成列執(zhí)導,久美成列編劇,金巴,王錚,更旦,達杰丁增,才多等明星主演的劇情,電影。
暴風雪夜,護林員桑杰(金巴飾)的小屋突然闖進了一位自稱是森林公安的持槍男子(王錚飾),埋伏并抓捕了疑似盜獵接頭人的村民根寶(更旦飾),驚魂未定間,又一位男子(達杰丁增飾)持槍闖入,聲稱他才是真的森林公安…… 是誰開了槍?誰又在說謊?這場荒野逃殺還暗藏哪些秘密?真相撲朔迷離,一時殺機四起,而屋外始終有一雙眼睛在冰冷地注視著這一切…… 影片改編自藏族作家江洋才讓的同名短篇小說。
《一個和四個》別名:One and Four,一個和四個,于2021-11-02上映,制片國家/地區(qū)為中國大陸。時長共88分鐘,總集數(shù)1集,語言對白藏語,最新狀態(tài)HD。該電影評分7.0分,評分人數(shù)934人。
伊娃·朗格利亞,艾斯·庫珀,奧利維婭·德勞倫蒂斯,邁克爾·奧尼爾,喬納森·丹尼爾·布朗,伊曼·本森,馬特·科博伊,伊戈·米基塔斯,Nicole,Pulliam,Henry,Hunter,Hall,Jake,Reiner,Harvey,B.,Jackson,Sydney,Heller
提莫西·查拉梅,愛德華·諾頓,艾麗·范寧,莫妮卡·巴巴羅,波伊德·霍布魯克,丹·福勒,諾爾貝特·里奧·布茨,初音映莉子,比格·比爾·莫根菲爾德,威爾·哈里森,斯科特·麥克納里,P·J·伯恩,邁克爾·切魯斯,查理·塔漢,伊萊·布朗,彼得·格雷·劉易斯,彼得·格雷蒂,喬·蒂皮特,禮薩·薩拉薩爾,大衛(wèi)·阿倫·伯施理,詹姆士·奧斯汀·約翰遜,約書亞·亨利,大衛(wèi)·溫澤爾,瑪雅·菲德曼,伊洛斯·佩若特,萊利·哈什莫托,倫尼·格羅斯曼
前 言
由導演久美成列執(zhí)導的影片《一個和四個》日前在東京國際電影節(jié)舉行首映,作為今年東京國際電影節(jié)主競賽單元唯一的一部華語電影,影片在日本收獲了不錯的評價。事實上,某種程度上說,下一代藏地電影已經初見端倪。之所以稱之為新一代的藏地電影,主要有三個原因:首先,最明顯的是藏人形象發(fā)生了很大變化。以往藏語電影里彪悍的男性和隱忍的女性,到這部影片里被徹底顛覆,編導久美成列從原著小說的框架中創(chuàng)造出了四個狡黠的男性形象,其中兩個藏人無疑與我們印象當中的大相徑庭。久美成列在訪談中也表示,自己在劇本創(chuàng)作過程中并沒有考慮到角色的民族身份,而是從固有的文化邏輯中跳脫出來,將人放到了更大的維度當中,而這也就拓展出藏人形象的另一個維度。其次,在主題發(fā)生了很大變化。上一代藏人電影更集中地呈現(xiàn)藏族人物在藏傳佛教語境下的宗教信仰和道德倫理問題,探討藏區(qū)現(xiàn)代化過程中藏民面臨的精神困境,在這些作品里,家庭往往是重要的切入口,而在《一個和四個》中,久美成列給出了一個密閉空間,四個人物勾心斗角,更加底層的人性之惡、更加抽象的交流困境顯露出來。盡管一部分來自原著小說羅生門式的結構,但編導久美成列也貢獻了頗多源于自身的生命體驗。最后,在風格上出現(xiàn)了比較大的偏移,之前的藏人電影大多數(shù)還是以偏向自然主義的寫實主義創(chuàng)作為主,但《一個和四個》則是一部寓言體電影,無論是鏡頭、聲音、音樂的處理上都更加風格化,情節(jié)發(fā)展也更加戲劇化。如果說萬瑪才旦通過王家衛(wèi)達到了《撞死了一只羊》所呈現(xiàn)出來異于以往的風格,《一個與四個》則通過伯格曼、萊昂內等創(chuàng)作者走上了另一條道路。總體上看,《一個和四個》呈現(xiàn)出強烈的風格和自信,雖然視聽語言方面依舊略顯生澀,但從這部影片中,我們的確可以看到藏族導演的類型化嘗試,看到藏地電影正在生發(fā)出一個完全不同的發(fā)展方向,我們也樂于將這部電影看作藏地文化和中國電影工業(yè)、漢地文化深度融合的最新成果。
附東京電影節(jié)主競賽單元獲獎名單:
最佳影片(金麒麟獎):《薇拉夢到大海》(Kaltrina Krasniqi,科索沃)
評審團特別獎:《非常市民》(特奧多拉·安娜·米海,比利時/羅馬尼亞/墨西哥)
最佳女主角:Julia Chavez《另一個湯姆》(羅德里戈·普拉/勞拉·圣圖洛,墨西哥)
最佳男主角:Amir Aghaee, Fatih Al, Baris Yildiz, Onur Buldu《四面墻》(巴赫曼·戈巴迪,土耳其)
最佳藝術貢獻獎:《鶴燈籠》(希拉爾·貝達羅夫,阿塞拜疆)
觀眾選擇獎:《稍微想起一些》(松居大悟,日本)
以下為深焦DeepFocus 記者與導演久美成列與制片人王磊的訪談。
一個和四個
導演久美成列、制片王磊訪談
深焦:
可否簡單介紹一下您早年的成長經歷?
久美成列:
我是12歲來的北京,之后基本就在北京上的學,之前是在青海西寧。高一結束之后,我回到青海一個公立的寺院學校學習藏語言文化。這個學校的名字是吉美堅贊民族職業(yè)學校,它為當?shù)匾恍]有機會上學的牧民提供一個學習的機會。金巴(《一個和四個》飾演護林員桑杰)跟我是校友,他也是從那里畢業(yè)的。學校里主要教的就是藏族的文化,跟寺院里的教學方式很像,比如早晨起來要背誦經文,背誦最基礎的藏語言文學的語法,中午、晚上要辯經。到了高中部,會有醫(yī)學、詩歌、歷史等等課程。學校里喇嘛占大部分,也有從內地來的志愿者。我雖然從小就會藏語,假期有時候也會在寺院里學習一兩個月,但基礎不深,上了公立學校之后就慢慢用得少了。那一年對我的影響很大。我之前在日常生活中說漢語比較多,現(xiàn)在說藏語會比較多。我自己心里面對藏語和藏文化是一個“回熟”的過程吧。
深焦:
這樣的經歷對您最大的影響是什么?
久美成列:
就是讓我對這個看待世界的方式多了一個維度,有了一個我基因里的、從小就在我心里的,我也確信的認知。這個認知告訴我,世界是輪回的,是有很多個世界存在的。在那一年里,對我的生活習慣改變很大,比如說每天早上要念經,雖然很小的時候在家里也會念,但是總感覺這種生活方式離我很遠,沒法感同身受,只是從形式上感知這種東西,會覺得念經是沒有啥意義的。但當我拋開雜念,更直接地浸泡在一個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相融合的環(huán)境里后,我會用心去感受我念的每一段經文,每一個詞語,我感覺我的腦袋就通透了,腦袋里有一個地方就空出來了,跟外部會有連接,是一個很神秘的、精神上的感知。如果你從精神上相信這個東西,理論上自然就會相信,慢慢這個世界就會發(fā)生轉變,而你個人也就被“喚醒”了。我之后還想把自己的成長經歷拍成一個長片,就是一家人從藏地來到北京,再去尋找自己的根,再回來慢慢融合……是一個很有意思的過程。
深焦:
回到北京之后,就考進了北京電影學院嗎?
久美成列:
本來想考的是中央美院我從小喜歡畫畫,覺得自己如果不干創(chuàng)作性的事情,就都不太有意思。自己還是有一種表達欲吧。但后來因為一些別的小原因吧,央美沒有考上,于是就想做電影、講故事,畢竟除了美術之外,電影可能是離我最近的一種藝術形式。電影是從小就接觸,最開始給我影響的是英格瑪·伯格曼的《秋日奏鳴曲》,它讓我去思考自身和父親的關系,后來看了他的《呼喊與細語》,覺得他的電影很極致,有時候非常重口味,我非常喜歡那種能把一種情緒表達到極致的作品。后來特別喜歡的是庫斯圖里卡的《地下》,覺得特別瘋狂。雖然那個時候對他所表述的那段歷史也不是特別了解,但我特別能明顯地感受到那種自由的表達方式。再后來就是金基德,總體來講都是形式上比較極致的創(chuàng)作者。
深焦:
在北京電影學院有怎樣的學習經歷?
久美成列:
我在北電讀的是導演系?!兑粋€和四個》是我的第一個長片,之前在學校拍過六個短片??偨Y起來的話,當時拍的劇情片多半就是在生活中感受到壓抑,最后到爆發(fā),基本都是這種主題。其中有一個片子叫《解脫》,講的是主人公在一段愛情關系里面感受到束縛和壓迫,他試圖解決這個問題,但最后走到了一個死循環(huán)中,然后他就用自殺解決了這個問題。另一個短片,講的是一個來北京打工的農民工,進入到一個餐館,在這里感受到了一種歧視,包括他的家庭、他的父親給他的壓力,所有這些最后結合在一起,他把餐館老板殺了。之前還拍過一個28分鐘的紀錄片,叫《他們在高原拍電影》。那時是在《旺扎的雨靴》片場當場記,順便也就拍了這個紀錄片。想去講一下我對我所接觸到的這些藏族電影人的感受。最早進入電影劇組是在高二的時候,當時是入了《老炮兒》的組。
深焦:
《一個和四個》的緣起是什么,為什么想要創(chuàng)作這樣一個劇本?
久美成列:
主要是想拍一個具備類型框架的、發(fā)生在藏地的故事。后來有一個朋友推薦我看了江洋才讓老師創(chuàng)作的這部短篇小說,覺得這個故事有發(fā)展成類型片的潛力。我能感受到,在單一空間里,每個人的對峙、他們的關系都可以發(fā)展到最極致。這個劇本寫了六七個月,大約十幾稿。
深焦:
藏語片傳統(tǒng)里比較喜歡探討信仰、道德、現(xiàn)代化等等層面的問題,這個片子關乎更底層的人性,這樣的表達是來源于小說,還是您自己想表達的東西?
久美成列:
其實小說的結尾更是戛然而止的,幾個人闖進來沒過多久,突然就結束了,小說里對于人性的探討是有的,但是要變成視覺上的,是需要做一些細節(jié)上的變動,小說本來就有一個《羅生門》的敘事結構,探尋關于真相的問題,但我想在寫劇本的過程當中,把每個人的動機、相互的關系再挖得深一些、極致一些,能夠抵達每個角色,人性更深層次的地方。我想,這應該是源自于我自己的生命體驗,我看到這個小說的時候挺感同身受的,覺得護林員這個人物的心理變化很有趣,我會想,如果護林員是我,會怎樣?所以就會有改編這個劇本的沖動。其實許多藏語電影的導演,也是從自己的生命體驗出發(fā)吧,去講自己感受到的藏地生活,在這一點上,大家沒有很大的區(qū)別。
深焦:
編劇的時候會有一些參考嗎?
久美成列:
萊昂內的電影看了很多,包括《黃金三鏢客》,可能在創(chuàng)作劇本或者現(xiàn)場調度的時候會有一些不自覺的聯(lián)想。更重要的還是《八惡人》和《羅生門》。
深焦:
還是要問一個比較俗套的問題:到底誰是警察,您有確定的答案嗎?
久美成列:
是有的,但具體是誰不能告訴你(笑)。
王磊:
其實你倒過來想,就會發(fā)現(xiàn)還是有破綻的。導演在劇本階段想得很清楚,要遮得好,邏輯上又要嚴密。其實像《殺人回憶》這樣的電影,都沒有給出最后的答案。
久美成列:
建立這個人物的時候,總要有他的邏輯,但這個不是最重要的。原著里對白其實很短,非常簡潔,在創(chuàng)作對白的時候,主要還是把準一個創(chuàng)作方向,希望每個人都隱藏自己,在他們的話語里不能讓人看出明顯破綻。
深焦:
一方面又要隱藏自己,一方面又要把人物寫出來。
久美成列:
是的,聽起來很難。不過也并沒有很難,主要是先找準一個人物的性格,根據他的性格去寫他的臺詞,但是關于他身份的東西,能隱藏就隱藏。
深焦:
《一個和四個》大概拍了多久?
久美成列:
一共拍了53天,但中間有碰到疫情,所以間隔了一年時間。第一次拍了一半多的戲量,第二次拍了十七八天。
王磊:
是的,中間隔了一年,第一次拍攝是到2020年1月23日,正好趕上武漢封城,我們就被迫停機了,我們以為疫情過個一個月能控制得住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高速路封了,等倒高速解封,已經是78天之后的事情了,所以大概是3月底4月初我們才把滯留的車輛設備搞回來。關鍵的問題是,一般來講等高速公路解封了,一個戲差不多也就能拍了,但這個戲需要雪景,所以就隔了一整年。
深焦:
隔了一年,對創(chuàng)作上有什么影響嗎?
久美成列:
對創(chuàng)作上的幫助特別大。因為第一次拍完之后,我們已經有了一個粗剪版本,從粗剪里能感覺到某些人物還比較單薄,某些情節(jié)還需要豐富,然后就調整了劇本。整體表達上沒有太大變化,主要是不斷豐富一些細節(jié),比如把根寶這個人物做得更好一些,在小說里這個人物其實出現(xiàn)時間很短,但我認為這幾個人在森林里相遇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背景,護林員、盜獵分子和警察的動機都是足夠的,但根寶好像還差一點,所以給他加了一場夜戲,也把他跟護林日志這條線聯(lián)系在一起,埋了一個伏筆。
深焦:
第二次是否有補拍的情況出現(xiàn)?
久美成列:
大結局其實拍了兩遍。第二次拍的時候重新設計了調度,就把層次豐富了很多。第一次拍的結局比現(xiàn)在進展更快,人進來沒多久就死了。
深焦:
影片的取景是在哪里?
久美成列:
當時整個青海都找遍了,就是想找一片原始森林。第一次堪景找到的最壯觀的原始森林在班瑪縣,那些樹真的是龐然大物,但最難的是車輛進不去,沒法拍。后來第二次堪景,路過一片森林覺得不錯,林子特別開闊,樹木也很密集,然后中間突然出現(xiàn)了一片空地,我就覺得這不得搭一個房子嗎?所以當天直接就把主場景定下來了。
王磊:
當時也有人建議我們去大興安嶺,但我們沒有去,覺得還是在藏地拍攝比較好。片子里的樹種也是當?shù)靥赜械?,叫青海冷杉,長得特別慢,造型也非常高大。這個地方冬天很冷,地名就叫“冰溝”??岷桥臄z時候最主要的困難。我們調了兩臺大電車,一臺供拍戲,一臺供暖。那個時候凍得導演都沒有知覺了,生了凍瘡都不知道。
深焦:
導演在寫劇本的時候有演員的形象在腦海里嗎?
久美成列:
有的。護林員反正一開始想的不是金巴,他給我的感覺太兇悍了。其他角色的話也有一些模糊的,但不是特別確定。后來定演員的時候,突然有人提到金巴可不可以?我們就立馬頭腦風暴了一下,讓他演一個反差特別大的人物,也特別有意思,所以就定下來了。寫劇本的時候,主要還是根據小說里面給我的感覺完成的。
深焦:
現(xiàn)場拍攝的時候,金巴給您的反差感還大嗎?
久美成列:
他只要進入一個角色里面,就成為那個角色,不會有很大反差感。在現(xiàn)場指導表演主要經歷了兩個階段。第一個階段就是第一次拍攝的時候,我提的要求特別多,包括一些小細節(jié),嘴怎么動一下,眼睛往哪兒看一下,因為自己第一次執(zhí)導長片,希望各個方面能做到自己最滿意的地方。第一次拍到中間的時候,我們有一次小聚,結果沒想到大家就喝開心了,越喝越多。金巴在片場特別敬業(yè),不會表達自己的不滿,喝了酒就開始說了大實話,他對我說,你這樣導演我演得特別不舒服,重復太多次之后,所有的表演都會變成一種機械式的,就沒有靈感了。飾演根寶的這個演員,他就說他需要找到人物的狀態(tài),找到之后就不用說太多了,否則會影響和打破他的狀態(tài)。這之后我也想了很久,應該如何執(zhí)導演員,包括中間這一年,我也看了一下粗剪,我就趕到追求那種很細節(jié)的東西是很多人注意不到的,對效果沒有特別大的提升,雖然肯定會有效果,但最重要的還是照顧演員的感受。所以第二次拍的時候,我要的東西基本都在就可以了,基本都是五六條就過,非關鍵的細節(jié)會略過。(深焦:之前呢?)之前起碼得十幾條。第二次拍的時候每個人都感覺很舒服,就比較有默契了。
深焦:
金巴之前飾演的角色都是相對比較彪悍的,但這回的藏人形象相對比較懦弱,為什么這樣設置?
久美成列:
主要還是跟故事有關系,藏人也是人,不是說藏人都是想象中的那樣彪悍。這個故事講的更多的還是普遍的人性,包括人與人之間的懷疑、不信任感,為了生存不擇手段,所以沒有太去想角色是否是藏人的問題。
深焦:
《一個和四個》的調度很風格化,跟以前的藏地電影都不太一樣。怎樣設計調度,怎樣跟攝影師交流?
久美成列:
開拍之前,我和攝影指導呂松野畫了一個多星期的分鏡,調度主要是在那個時候定下來的。這個故事有荒誕、有寓言的意味,所以一定要把這種感覺從影像上呈現(xiàn)出來,影像的風格需要做到極致。這個故事主要發(fā)生在一個密閉空間里,我希望能從影像上給人非常強烈的沉浸感,讓人感覺到木屋里一個人的孤獨感。攝影指導有他自己的考慮,比如他說用放大鏡把演員的面孔凸顯出來,要有貼面的感受。在現(xiàn)場我們會先走戲,把調度定下來。分鏡的執(zhí)行度可能是40%左右,現(xiàn)場的感覺還是有挺大影響的,因為寫分鏡的時候主要是靠劇本來確定的,走戲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變化了,現(xiàn)場總會有新的想法、最直接的最生動的感受。
深焦:
聲音設計上有什么考慮?
久美成列:
聲音指導李丹楓說一定要有貼面感,一種撲面而來的感受,就像貼著耳朵說話一樣。后來,每個角色的臺詞后面補錄了不少。
深焦:
音樂方面,您提到要有一種“未來感”,所以加了電子,可以否再闡釋一下“未來感”具體是什么意思?
久美成列:
我希望它能給人一種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感覺。片中的鹿,對我來說代表了另一個世界,是特別原始的、最純粹的世界,你也不知道那個世界里到底有什么東西,但就是跟人的世界沒有太多關系。所以我希望音樂能往未知的、神秘的感覺上靠,有一種揭秘感,能夠賦予影片更多的層次。
深焦:
所以“一個和四個”里面的“一個”,也是指“另外一個世界”?
久美成列:
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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